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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完人，林心悦爽快了。
但马上，林心悦的头皮就发麻起来。
妈呀，她不会真的杀人了吧。
不是啊，不能杀人吧。
刻入骨髓的公民意识，让林心悦瞬间担忧了起来，脚步也不自觉地往李司白躺尸的地方挪去。
“喂，你没死吧。”
李司白还能睁着眼，却眼前抹黑，什么都看不到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是你给我惹毛了，我才动手的，”林心悦看了眼自己屁股上还扎着的两个针桶，有一点点心虚：“你看，你要下毒害我，所以我反抗的，这是正当防卫。”
“喂？还能听到我说话吗？”
林心悦期待着地上的人再次表达一些阴阳怪气，那她还能好过一点。
可走近一看。
李司白苍白着一张脸，嘴里流出鲜红的血液，地上还有疑似牙齿的碎片。
林心悦沉默了小一会儿：……
啊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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